母亲与娼妓:一次反转犬儒男失落的好地狱

读完《存在主义心理治疗》还是精神病,阐释、反讽依旧是犬儒男。如果犬儒是次级抵抗与伪顺从,那么阐释反讽犬儒就是知晓自己只能做次级动物的慢慢微笑。花神与双叟做不了街垒,只能在射精的午后喝威士忌。

也许谎言与虚伪确实写在男人的DNA里,说太多话也掩饰不了贫乏生活的本质。亚历山大很恐惧,他是可以勃起的口欲期婴孩。世界似乎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那谈话中突然出现的低垂眼睫微微抿嘴的情态就是对“似乎”的不满,而这层不满又透过一层自赋深意的棱镜折射到世界革命之上。胃袋与输精管形状的骄矜的需求要一个客体去投射,可惜,女人不是机械互动装置。女人总有着自我贬低的清醒,似乎能预先知道自己需要扮演什么角色以获得爱的感觉与性的意义。她们是沉默的,言语里没有毛泽东,磐石般堆垒着不可触碰的自我意识。这种岩石般的生长力如世界般庞大不可捉摸,所以当她们碰撞、亲吻、描眉画眼与互相攻讦时如两座山雪崩般滑向彼此,暂时交融,惺惺相惜着,无法插入与打破。两条阴道贯一,阴茎就无处可去。女人们爱他,爱的也不是他;女人们需要他的身体与存在,但好像也不需要一个他。女人听到他的滔滔不绝时神秘地微笑了,但面向肤浅青年的笑话时却大笑出声——他要求着世界以一种足够的深度和强度回应着他,可惜世界深不见底,落下的小石子本身就早早被风磨损了,即使砸到地底也传不来回声;除了扔去打水漂,小石子还能干什么呢?

亚历山大,这个世界就像女人一样不可更改,不以你的意志为转移。童年总要终结,你总要发现自己面对的是一个个独立的人而非一张纸片,总要发现这个世界一直以与你的思维有落差的方式降在你的身体上。梦醒时分会迷茫地睁着眼,名为“我”的现代神话最终要失落了,欢迎来到坏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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