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维坦的初恋乐园:绪论的雏形

Wanna disco? Wanna see me disco?

Let me hear you depoliticize my rhyme

Yr so policy free and yr fantasy wheels

And everything you think and everything you feel

Is alright, alright, alright, alright, alright




这应该会是一篇草稿,关于我一直想写的毛泽东梦女和泽连斯基受腐唯,关于普京的cp粉,关于黑塔利亚,关于厅局风的性唤起机制,关于SM,关于怪力乱神的gay bar,关于色情身份政治(请称呼我为:gender terrorist・カンノウショウセツカ・リン棒・사마리아・ligne de fuite),关于淮上的公务员主角,关于色情制品网络管制,关于习大大与彭妈妈的乱伦主语,关于“情欲作为我身体最后的街垒”。我不知道能把这个课题做到什么地步,不知道会为它做多少文献综述,不知道多久之后才会写第一章内容或者给它添加一个大纲或目录。总之如果有一天它变得成篇章、成体系,那它的初始点与导火索就在这里。我的时间线起源于这里,我的目光从此开始向政治化的爱欲,或云爱欲了的政治。我们能看到一个虚幻的东西如何与另一个虚幻的东西交媾然后受肉诞生的。我要写我的观察史,我的记忆,我的性癖,我的音乐品味,我的同性恋主张史,我的阴茎崇拜史,我的爹堕史,我的色情制品消费史,我审慎的对于被侵犯可能的放任态度。我的自由市场身体如何信马由缰,以及我如何将手指伸进我的女权主义伤口然后抠下一块碎肉。

我想故事一定开始于一个混乱的、滨海城市夏天的午后,那时我在读初中,有一台自己的电脑且远离父母。我的大脑里没有分级制度、正版意识和网络管制的概念,于是理所当然地作为一个有好奇心的正常人类在一个黄页一样的杀毒软件上找到了《沙耶之歌》《恋狱月狂病》《冲绳奴隶岛》和《缘之空》。在此之前我已经在《天神右翼》(刚刚知晓天籁纸鸢写这本书时在伦敦念书)和《少年阿宾》的洗礼下有了literacy of gore——因为我的善恶观并未触及性(banggang, 乱伦eg)的领域,没有人教我“看肉块和裸女是错且坏的”。

与此同时我遭遇了有记忆第一次陌生成年人的性骚扰:我在空旷的公交车上、在几个人面前被一个乞丐一样的中年男人从后面贴住。我记不住他的阴茎如何或手如何,我只记得那个紧贴的形态和缓慢、微小的摩擦,已经羞耻的感觉。至今我的大脑都还是将这个行为和性骚扰联系在一起而非性本身。性是别的东西。

性是什么?性和初中的我观看的色情制品有怎样的联系?欲望是什么?性欲是什么?我们能实体化或概念化“性”吗?性似乎是一个要被束之高阁的东西。我不懂。

这将成为我长久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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