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钛》和阿彼察邦,内外反转小论

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写的MarkF综述类小裹脚布一枚!


the weird and the eerie: 二者都是对strangeness的全神贯注, allow us to see the inside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outside

读的时候一直很关注mf关于外部性的描述,虽然他应该没有给出一个非常明确的定义,一些地方理解不能,但对外部的论述让我很感兴趣,尤其是论述the eerie的时候。那么一个最直给的the eeire容器就是body horror:穿过皮肤取消了内外的边界。

例如《钛》:

mf讲under the skin的时候说the film is not required to give the lead character any interior life——《钛》的主角也几乎没有前史或心理活动。讲潜行者的时候,mf说the stalker is remarkable for the way in which it constructs an eerie space without the use of any special effects——《钛》几乎没有对故事背景有任何特别的设置,或者说可以模糊了外部世界(室内戏,小群体内部关系),感觉也没有什么special effects(?),被植入的钛失去了科幻属性,于是主人公不合常理的行为就彻底失去了合法性,我们找不到佢的意志与动机,找不到佢的发力点,只能再次确认佢自身的一个自洽的流动的主体。于钛的植入的另一个对应点是主人公的怀孕,怀孕状态是最古老的赛博格,而主人公的死暗示了从未现代化过也被现代化回避了的的子宫如何让一个后人类身体变得不可能。



对the eerie的彻底接受:阿彼察邦

在阿彼察邦的电影里,与其说身体开放了,灵魂可以在各种形态中游走且总会被周围的人顺从地接受,不如说时间、世界(国界线)与历史开放了,由此give us access to spaces beyond mundane reality altogether,阿彼察邦的电影就是在这样的空间里发生的。当恋爱症候群里的和尚消失,因为佢没有理由,没有后果,也就不会有所谓“留给观众丰富想象空间”,而是他的消失被悬置在那里,观众被抛掷到这样一个空间里,只能沉默接受这一事件。

内外翻转了,外部世界的存在正是我内在经验的一部分,所以阿彼察邦的幽灵是tender is the ghost, the ghost i love the most,人、鬼、兽、人的过渡、鬼的过渡、兽的过渡,他唤起了观众对这种过渡状态的预先接受(There’s no inside except as a folding of the outsi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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