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然后鸣叫
我说:aespa的歌是完整的“歌”,newjeans是BGM。我没有在比较鄙夷任何一方——supernova是好听的、刺激我神经的歌,而newjeans是我人生的BGM。罢了。
Bubble Gum的听感是丝滑的,就像你即将进入盛夏,刚脱下罩在老头衫外的长袖衬衫,去接近水与阳光,仿佛不知道前一年的盛夏如何令你苦恼——现在我们正在路上。
而How Sweet带来了更加复杂的听感,它是变,是动,是终于迎来盛夏后躲进树荫的那一瞬,是32度大晴天后哪个突如其来的暴雨的早晨,你打开了《台风俱乐部》。东京的梅雨季就这样过去了,台风浅浅到来过就消失,但你似乎牢牢记住了那个潮湿冰冷的感觉,半是期待半是预言地永远地迎接着下一场雨。下一个树荫,下一个可以短暂借留的小书店的屋檐,下一杯海边新开那家咖啡店16块的香精冰沙——你每个周六在新华书店站着读完一段《悲惨世界》,去买了知音漫客后一个跨步就躲过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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